风轻拂过,吹动了白子画的发,他俯身在花千骨唇上落下深深一吻。“阿卿,我很庆幸,你的死劫终于被改变了。花千骨一瞬怔愣,眼泪簌簌落下。她几乎心痛到说不出话,最终强行逼出一句:“玄之哥哥。我会乖的……我会听你的话……”风掠过山间,直到那轮圆日从远方升起。金色的阳光洒遍浮屠山,白子画的手抚过花千骨的脸颊,最终他的目光落在那朝阳下,渐渐没了气息。花千骨感受到那垂下,落在自己身上的手,无声的泪漫过脸颊。“玄之哥哥……”...
浮屠山。
春去秋来,白子画也没有发现京城的人追杀而来。
他大致也能猜出,京城发生了什么。
可白子画如今,只想好好和花千骨在浮屠山生活,不再受那些纷扰。
深秋,浮屠山挂上一片金黄和火红。
白子画和花千骨穿上了大红喜服,以天地为媒,结成了夫妻。
可洞房之夜,他却没有碰花千骨,只是轻轻吻着她,唤着她的名字:“阿卿……”
花千骨没有注意到白子画眼底的眷恋,沉浸在这片欢喜中。
山中的生活是白子画这一生最惬意的时候。
可当下一年春天来临时,白子画咳出了血,他看着手中的鲜红,眼底是掩不住的痛楚。
他多么希望时间再慢一点,可如今恐怕大限已至。
曾经与玄风合作时。
他问过:“仙者,阿卿身上的死劫……可以解开吗?”
玄风怔愣住,最后告诉他:“死局相逢,除非用你的死,换她生。”
本来他的蛊毒解开后可以活下去,但白子画不愿,他只求花千骨这一生,能好好活下去。
她一生的苦难,都是由他而起。
白子画本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
可终究暴露了,花千骨发现了他咳血,愈发虚弱的模样,却依旧对自己强装笑颜。
她暗中在饭菜中加了灵药,却无济于补。
终于一日,她再也瞒不住,抱着白子画痛哭。
白子画红了眼,颤抖道:“我们,好好过这最后的日子,好吗?”
翌日一早。
白子画穿戴整齐,叫醒了花千骨:“阿卿,去看日出吗?”
花千骨鼻尖微酸,牵住他的手:“嗯。”
坐在,白子画不同于以往,一直絮絮叨叨:“阿卿,往后要好好保护自己。”
“莫要贪凉,山中若有生人,不要随意听信他们的话。”
“我给你酿了好多桃花酒,就埋在院子里的树下。”
“以后不要傻乎乎跑下山……”
花千骨的眼眶止不住发红,她笑着晃了晃白子画的手臂。
话语中,是藏不住的哽声:“玄之哥哥,为什么要说这些,你不要我了吗?”
白子画喟叹一声,将人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人的头顶:“阿卿……我舍不得你。”
山顶之上,远方的天空逐渐被照亮,有金色的朝阳一点点升起。
花千骨无声落着泪,她何尝不知道,白子画这是在和她告别。
“是我太贪心了。”
他人前虽然是风光的城阳王世子,可背地里,却是一个无法忤逆父王,听话的木偶。
遇见花千骨,是他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光。
白子画看着双眼含泪的花千骨,他失笑一声,温柔为她拭去眼泪。
风轻拂过,吹动了白子画的发,他俯身在花千骨唇上落下深深一吻。
“阿卿,我很庆幸,你的死劫终于被改变了。”
花千骨一瞬怔愣,眼泪簌簌落下。
她几乎心痛到说不出话,最终强行逼出一句:“玄之哥哥。我会乖的……我会听你的话……”
风掠过山间,直到那轮圆日从远方升起。
金色的阳光洒遍浮屠山,白子画的手抚过花千骨的脸颊,最终他的目光落在那朝阳下,渐渐没了气息。
花千骨感受到那垂下,落在自己身上的手,无声的泪漫过脸颊。
“玄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