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子画明白花千骨此番一定很危险,他拽住她的手,就将人带到白狐面前。“快走,不要再来了。”岂料话音刚落,白狐就摆着尾直接将白子画卷起丢在背上。它纵身一跃,就往王府外而去。下一刻,王府内突然出现诸多能人异士,高呼着:“抓住妖兽!”而许久没有出现的知澜,正站在众人面前。“还想跑?”说罢,她立即施咒,偌大的王府地下骤然升出一个阵法,将三人团团包围住。花千骨瞬间慌了神,她耳畔是小白的痛苦的兽鸣声。“小白
若被心仪之人再度牵手,一定是不忍心拒绝的。
但是白子画明白花千骨此番一定很危险,他拽住她的手,就将人带到白狐面前。
“快走,不要再来了。”
岂料话音刚落,白狐就摆着尾直接将白子画卷起丢在背上。
它纵身一跃,就往王府外而去。
下一刻,王府内突然出现诸多能人异士,高呼着:“抓住妖兽!”
而许久没有出现的知澜,正站在众人面前。
“还想跑?”
说罢,她立即施咒,偌大的王府地下骤然升出一个阵法,将三人团团包围住。
花千骨瞬间慌了神,她耳畔是小白的痛苦的兽鸣声。
“小白!”
而一道浑厚得意的笑声也乍然响起,身穿华服的城阳王走了出来。
他脸上都是志在必得的笑容:“妖兽,妖女,本王今日就要将你们一网打尽!”
白子画浑身气得发颤,他绝望闭上眼。
一场抓捕妖兽的密谋在此刻落下帷幕,花千骨和小白都被关进了王府设满阵法的牢狱中。
初冬悄悄来临,大雪落满了整个京城。
白子画来到牢中见了花千骨一面,那张白皙的脸上透出了几分落寞与委屈。
“玄之哥哥,我让你担心了。”
少女闷闷的声音敲击在白子画心间。
白子画鼻尖微酸,他伸手抚了抚花千骨的头,声音温柔道:“是我牵连你。”
顿了顿,他想起当初花千骨师父不允许她下山,许是推算出了什么。
白子画手一颤,不禁问道:“千骨,你可曾为自己推算过星辰命盘?”
这话一出,花千骨浑身一震。
她紧抿唇看着白子画,最终在他的目光下落败。
“是无法解开的死劫。”
当初师父离世后,她就算过,每一次来找白子画,她都不后悔。
花千骨抬起头,眸光倔强:“我只是想见玄之哥哥,年少我就答应了要做你的妻子。”
闻言,白子画眼中的落再也抑制不住地落下。
他一把将人搂进怀中,花千骨感受到他胸膛有力的心跳。
白子画墨眸中溢出决然,他一字一顿说道:“千骨,我一定会让你活下去的,即使是死劫,我们也能冲出一条路。”
花千骨伸手回抱住他的腰身,点头:“我相信你。”
很快,白子画就离开了牢中。
此后一段时间,他都未曾再去看过花千骨。
白子画开始表现得乖顺,身体也在日复一日地好转。
许是上次的事情,知澜没有再找过他的麻烦,反倒和城阳王等人开始商讨着如何处理妖兽一事。
老王妃看着仿若变了个人的儿子,握住白子画的手:“儿啊,你多和将军府的小姐走动走动。”
白子画乖巧点头,垂下的眉眼间却一片冷意。
他频繁出入镇北将军府,邀约这位未婚妻游玩。
将军小姐被白子画的温声软语时常哄得欢喜不已,称非他不嫁。
这般下来,不论是城阳王或是镇北将军,都不再避着白子画,带着他一同商讨事宜。
知澜却心怀疑虑:“王爷,世子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得不防。”
城阳王抚了抚胡须,笑道:“这不有国巫在吗?”
“玄之这小子,体内可有你的蛊虫,若不听话,你便惩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