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1984年,孩子五岁的时候。但现在才1979年。周笙漫带着记忆回来,选择彻底离开他,来斩断一切痛苦的根源。陈卓霖的声音绝望又痛苦。“笙漫,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对不起,我错了,我想救你,想救我们的孩子,可是我做不到,没有人能听见我的声音,你也不能。”“我看着我们的孩子一点点死掉,看着你崩溃,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真恨啊,我为什么不珍惜,我们的孩子那么可爱,那么懂事,为什么
连周父这样做了几十年老裁缝也没有办法做到像他一样看一眼就能大概估出衣服的数值。
不过纵使如此周父还是没有让他着手试一下的打算。
他缝纫机暂时使得还不是太灵敏,如果你从裁缝铺前走过就能看到一个汉子坐在缝纫机前挠头的样子。
周笙漫每天都很满足。
打算开春之后再院子里尝试着自己染布,后院还可以养蚕。
她将这些打算说个周父周母还有谭树青听时,三人都十分支持。
甚至周父还没过完冬天就已经开始打听养蚕户了。
又将附近哪里有桑树林问清楚了。
很平常的一日周笙漫起了个大早。
将店铺门打开就看见陈卓霖站在门外。
此时还很早,天只亮了个微光,街上也没有行人。
陈卓霖原本已经做好被谭树青赶走的准备却没有想到,开门的居然是周笙漫。
他愣住了片刻,随后焦急开口。
“笙漫,我们能聊一聊吗?”
周笙漫低头沉思片刻。
想着总归是要说开的,早一日说开自己早一日摆脱他于是便答应下来。
她看出了陈卓霖的腿还没有完全恢复,于是便将他迎进了铺子里。
“坐吧,茶水就不泡了,早点说完早点离开吧。”
陈卓霖眼底上过一丝受伤的神色。
周笙漫抗拒自己已经抗拒到不愿意再一个屋檐下多呆的地步了。
陈卓霖的声音带着试探。
“笙漫,我们是不是有过……一个孩子。”
周笙漫的脑子在这一瞬间几乎炸开。
乱七八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嗡嗡作响,仔细听才发觉是自己耳朵里的炸响,像贴着耳膜摩擦。
她的手控制tຊ不住的抖着。
几次张嘴想让陈卓霖滚出去都做不到,她像回到摔下崖底的那天,喉咙彻底发不出声音,几次张合无果后周笙漫放弃了。
她就那么看着陈卓霖,眼神是冷漠的冰凉的。
陈卓霖坎周笙漫的反应几乎就可以断定自己判断的真实性。
他和周笙漫原本会有一个孩子。
死在1984年,孩子五岁的时候。
但现在才1979年。
周笙漫带着记忆回来,选择彻底离开他,来斩断一切痛苦的根源。
陈卓霖的声音绝望又痛苦。
“笙漫,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对不起,我错了,我想救你,想救我们的孩子,可是我做不到,没有人能听见我的声音,你也不能。”
“我看着我们的孩子一点点死掉,看着你崩溃,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真恨啊,我为什么不珍惜,我们的孩子那么可爱,那么懂事,为什么……”
周笙漫不知道陈卓霖为什么会看到。
但此刻她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深究,陈卓霖的话翻开了她深埋的记忆。
那些回忆痛苦到她从来不敢去回忆,一直被她尘封在记忆的最深处。
如今这样大喇喇的被陈卓霖剥开。
曝晒在烈日下炙烤让她痛到几乎死去。
“陈卓霖!”
“没有,我们没有孩子,也不会有孩子。”
周笙漫的声音又哑又抖,呼吸有些急促,紧握的双拳昭示着她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