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什么?”宴承的目光锁定着她。宴老夫人躲开他的目光道:“她要生,便不会七年无所出。宴熙怡已经被她害得不能生育了,可承儿竟只认她的孩子?!那宴家岂不是要绝后!宴承黑眸一沉:“母亲,既然您病了,这几日便在屋子里好好养病。宴老夫人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她被自己的儿子禁足了?!宴承说完,便转身离去,可离去时,身后传来宴老夫人愤怒的声音:“你不要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房间里,独留下宴熙怡一人躺在床上,她的心跳得厉害。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就想起了宴承肩膀流血的模样。
看到他受伤的模样,她心里为什么没有一点开心呢?
宴熙怡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翌日。
宴老夫人起身,正在梳妆,便吩咐一旁帮着梳妆的王嬷嬷道:“等会让瑾儿来陪我用早膳。”
“是。”
王嬷嬷笑着应道。
谁知话音刚落,一个面生的嬷嬷便进来了。
急匆匆跪下道:“老夫人,昨天夜里,少爷将楚夫人和小少爷都送走了。”
郭嬷嬷也同王嬷嬷一样,伺候了宴老夫人多年。
前些年她的儿媳怀孕,便向宴老夫人求了恩典,回家照料儿媳和孙子。
因着老夫人想好好看顾自己的宝贝孙儿,才将郭嬷嬷重新请了回来。
宴老夫人猛然站起身来,掀开帘子走出来:“送走?送去哪了?”
郭嬷嬷低着头道:“老奴不知。”
宴老夫人一想到自己的宝贝疙瘩就这样飞走了,顿时怒火中烧。
“岂有此理,定是宴熙怡那毒妇,自己生不出,便撺掇承儿将瑾儿母子送走。”
她第一时间,便将一切都怪罪到了宴熙怡身上。
郭嬷嬷忽然出声劝解:“老夫人,其实送走小少爷的是首辅,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少爷。”
……
宴承刚下朝进到府门,便有一个丫鬟拦住了他的去路:“大人,不好了,老夫人病了。”
泰安院。
屋内,一片沉寂。
宴老夫人靠在床榻上,带着抹额,面色惨白,一副病得很重的模样。
她看向宴承:“承儿,你回来了。”
宴承缓缓走到床边。
“母亲,为何忽然病了?”
宴老夫人捂着胸口,虚弱地开口:“大夫说,我忧思过重。”
“那我便传召御医来为您看看。”
宴老夫人嗓音低沉:“这次病得来势汹汹,可我身边却孤零零的,没个人陪,要是我的瑾儿能在我身边陪伴着我这把老骨头就好了。”
宴承明白她的意思。
他不为所动,掀开袍子在一旁坐下:“瑾儿,我是不会接他进府的。”
“你若是不将瑾儿和楚然肚子里的孩子接回来,我便亲自去找。”
说着宴老夫人掀开被子便要下床。
宴承在一旁冷眼看着。
宴老夫人下床,王嬷嬷和郭嬷嬷连忙上前,配合的将她拦住。
“老夫人,您还病着,不要冲动,大人最有孝心,定不会让枉顾您的心愿。”
三人一唱一和。
宴承终于有了反应,将杯子放下,站起身来看着宴老夫人,语气极冷。
“别找了,母亲,您闹也闹够了,这是我最后的忠告。”
宴老夫人气势一下就弱了下来,剧烈的咳嗽起来:“你是真的要气死我吗?”
宴承抬手帮她轻拍着背部,可说的话却是字字珠心:“母亲,您想要孙儿,我会满足您,但必须是我和熙怡诞下的子嗣。”
宴老夫人接受不了,愤怒的挥开他的手:“你真的要让我宴家绝后吗,你可知……”
她的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可知什么?”
宴承的目光锁定着她。
宴老夫人躲开他的目光道:“她要生,便不会七年无所出。”
宴熙怡已经被她害得不能生育了,可承儿竟只认她的孩子?!
那宴家岂不是要绝后!
宴承黑眸一沉:“母亲,既然您病了,这几日便在屋子里好好养病。”
宴老夫人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她被自己的儿子禁足了?!
宴承说完,便转身离去,可离去时,身后传来宴老夫人愤怒的声音:“你不要忘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