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莫译瑾冷着眸色沉声说,拒绝得干脆。然后从她手中拿走红酒杯,仰头,喉结滑动,一气呵成,他自己把红酒喝了。莫译瑾将空杯放到桌面上,“没了。”温亦苒盯了一眼空杯,抬手又要拿酒瓶,莫译瑾却先她一步抢走了酒瓶,接着双手背在身后。 遭人阻拦后,温亦苒仰起绯红的脸颊,有被扇打的红,有酒精迷醉的红。 她看了几秒立在地板上的莫译瑾,开始软着声音撒娇,“阿瑾,我再喝一口,就一口。” “不行。”莫译瑾冷着眸色沉声说,拒绝得干脆。 然后
遭人阻拦后,温亦苒仰起绯红的脸颊,有被扇打的红,有酒精迷醉的红。
她看了几秒立在地板上的莫译瑾,开始软着声音撒娇,“阿瑾,我再喝一口,就一口。”
“不行。”莫译瑾冷着眸色沉声说,拒绝得干脆。
然后从她手中拿走红酒杯,仰头,喉结滑动,一气呵成,他自己把红酒喝了。
莫译瑾将空杯放到桌面上,“没了。”
温亦苒盯了一眼空杯,抬手又要拿酒瓶,莫译瑾却先她一步抢走了酒瓶,接着双手背在身后。
“宝贝,喝多酒很不舒服的,酒不是消解坏情绪的良药,乖,我们下次再喝。”
莫译瑾在洗澡前,刚去隔壁房间拿了止痛的胃药吃。
温亦苒眨巴着灵动的眼睛,望着地板上长身玉立的男人。
松垮的浴袍下,散着欲感的线条隐隐约约,她忽然想起什么。
“你那天在京府宴说让我看样东西,是什么啊?”
莫译瑾的双手依然握着酒瓶背在身后,宠溺而神秘地笑笑说:“自己来看。”
温亦苒在床边缓慢起身,双脚在红酒的熏染下已经开始虚浮。
她抬指捏起浴袍的襟沿,缓慢向两侧剥去。
清浅的红酒气息扑在莫译瑾的胸膛上,酥酥痒痒的,他任由她的动作。
几秒后,浴袍从男人坚实的双肩滑下,最后摇摇欲坠地挂在腰间的系带上。
勾人欲想的上身就这么明晃晃地立在温亦苒面前,散着逼人就范的荷尔蒙。
原来莫译瑾除了右臂上的纹身,心脏的位置又多了一处纹身,是一只灵眸含笑的小狐狸。
温亦苒慢慢靠近,指尖如羽毛轻轻划过般描摹着小狐狸的轮廓。
它的眉眼与神色,说不清为什么,竟然很像自己。
温亦苒抬眸,长翘的睫羽微微颤动,她看着面前的男人问:“这只小狐狸怎么这么像我?”
莫译瑾将身后的红酒瓶放回到柜子上,握住温亦苒的双肩,低头柔声说:“傻瓜,就是你啊。”
他将她轻揽入怀,“你应该不记得了,在海市那晚,你让我在船上加上你的名字,我说那里不安全,后来我想,只有在我心上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原来那一幕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温亦苒记得,莫译瑾也记得,并且履行了这句话。
温亦苒被打的脸贴在莫译瑾的左胸肌处,在他的暖热刺激下,开始尖刺地疼起来。
莫名惹得她有点悲切,“阿瑾,如果以后我们分手了,你的纹身怎么办?该怎么和你的下一任解释呢?”
“没有下一任,始于你,终于你,下次你爸再叫你回家,记得带上我。”他说。
温亦苒轻笑,“干嘛,你连他也敢打吗?”
她即刻想起莫译瑾打裴宴洲的场景,狠厉粗暴,杀气腾腾,拳下一分情分都不留。
莫译瑾:“敢动你的人,我不管他是谁,即使不用暴力,也会用别的方式。”
“真混。”她的醉眼迷离着笑。
“谢谢。”
红酒的醺醉开始极致作用着,温亦苒觉得晕晕乎乎。
莫译瑾也没有好到哪去,晚上几乎什么都没吃,空喝了一肚子高度白酒。
眼下,温亦苒忽然腿发软,脚一时站不稳,她下意识用双臂勾住莫译瑾的腰身,瞬间带着他一起向后摔到了舒软的床榻之中。
她被压在他身下,一双明眸含情脉脉,莫译瑾眼中的欲火更是极速升温,呼之欲出。
下一瞬,炽热的气息,温润的感触,便紧紧将她裹缠住,渐渐生出艳丽的,迷人的情~~欲之花。
一段亲密的唇齿交缠后,莫译瑾空出一只手按向床头的遥控器。
一瞬,落地窗前的厚重帘布缓缓相合上,卧室内清冷的灯光也调换成了暗色模式。
旖旎生香的空气里多了朦胧之美。
在此之前,温亦苒一直觉得莫译瑾,虽然嘴上偶尔打诨,但是绝对长了双绅士手。
亲归亲,抱归抱,手绝对不会乱窜乱碰。
但是今晚,他完全脱去了绅士的克制躯壳,任由星星之火不断蔓延以至燎原。
从锁骨向下,再向下……
温亦苒的手也没老实,嘴上还会问一些陌生的,奇怪的,或者让人很难回答的问题,莫译瑾会忍着欲.念耐着心给她解答。
她就不是那种含蓄羞敛的姑娘,包括她的爱也一样,热烈,勇敢,鲜活。
后来,最后一丝理智让莫译瑾想起什么,便暂时灭了焰火。
他沉重着声息在她耳边说:“宝贝,家里没有……,你等我出去一趟好不好,或者我们下次……”
温亦苒搂着他滚烫的脊背,说话声音也不太稳,“关于这件事,上一次我什么都没记住,人生那么长,我总要清晰地感知一次,那就这次吧。”
莫译瑾蹭蹭她地鼻尖,“宝贝,我很快就回来,不能再让你吃药了。”
“不要等,就现在……”
温亦苒软磨硬泡,甚至生涩地学着主动。
最后,终究是莫译瑾服了软。
窗外冷风吹肆,阵阵风波愈演愈烈,声浪波澜起伏,敲打着隔音设施做得极好的墙壁,在暗涌中迎接了崭新的黎明。
翌日是周六,温亦苒浑身酸软,陷在柔软的被子中,迟迟睡不醒。
莫译瑾已经晨泳回来了,一身神清气爽,而她还在睡,他便重回到床上,在她身后揽人入怀。
MAN国际会所中,沈曼正在会议室听各部门经理汇报工作。
温教授家的厨房阿姨却给她打过来电话,沈曼立刻就觉得不太对劲。
她摆了一下手,示意经理们先暂停汇报,按下接听键,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听着电话里的声音。
阿姨还是习惯叫沈曼太太,“太太,您以前待我好,我家里有困难时帮过我,昨晚我不安了一夜,有件事,还是告诉您一声,苒小姐昨天傍晚在这挨了打,流了不少血,我一个下人在厨房也不敢出去劝……”
沈曼又问了几句后,方才挂了电话。
再回首,经理们看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畏惧,不禁低下头去,不敢发声。
“今天的汇报先到这,李经理,给我叫几个保镖过来。”沈曼开始吩咐。
“是,沈总。”
五分钟后,沈曼踩着细高跟,红唇艳丽,长发挽得一丝不苟,直着细腰板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七八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一行人风风火火出了MAN国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