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第一时间拜见圣上也是应该的。这次会面也没多长时间,北沧皇就让手下太监送倾灵出宫。出使使者们都暂住丞相府,自然也是将倾灵带去丞相府。“你怎么看?”大殿人走完后,北沧皇偏头对着谁说着话。柱子后走出一个人,摇着扇子弯眼笑着。正是送倾灵到了宫门口就走了的凌亦泽。“如何,其他几国的都见过了。没啥想说的吗?”北沧皇卸了力道没有再直起身子,仿佛很辛苦的靠在龙椅上。“各有千秋吧。凌亦泽想... 倾灵轻轻点点头,这时凌亦泽也靠了过来,手上不知啥时候扯出来了一把扇子摇着,乐呵呵的说着“摄政王来的也正是时候,明日就是我北沧的庆典了,本相还以为摄政王要错过了呢。”暗日退了两步,站在了倾灵身后。凌亦泽也
倾灵轻轻点点头,这时凌亦泽也靠了过来,手上不知啥时候扯出来了一把扇子摇着,乐呵呵的说着
“摄政王来的也正是时候,明日就是我北沧的庆典了,本相还以为摄政王要错过了呢。”
暗日退了两步,站在了倾灵身后。凌亦泽也打量了他一眼,步伐稳健,身形修长的明明长相俊美站在那里却收敛所有气息让人很难注意到他。
典型的暗卫啊。
虽说每个帝王都会养暗卫,可是培养一个暗卫的心血可不会少,帝王可不会愿意自己养的暗卫暴露在阳光下啊。
早就听说南渊皇对这个摄政王格外上心,如此看来传闻倒是不假。
想着,凌亦泽嘴角的笑意愈发带有深意。
“路途遥远,还请丞相见谅。”倾灵放下手上正在看的物件,轻笑着对着凌亦泽抬手抱拳微微鞠了一躬。
凌亦泽也一副不敢当的模样合上扇子用扇子从下面抬住倾灵的手。
“王爷这话说的,远道而来是客,本相有失远迎在先,这礼可受不起。”
倾灵和凌亦泽都客客气气的,一股子的违和感飘在两人头顶。
而二人身后的丞相府侍卫和暗日暗月等人对视了一眼,仿佛在彼此眼中找到了同样的共鸣。
北沧丞相善恶难辨,做事风格古怪,从不与人交好也不与人交恶。
而南渊摄政王做事随心,不按套路出牌,就连与南渊皇说话都是懒洋洋的。
按理说两人都不是会对人客气的主。这会儿客气来客气去都几个来回了。
本着这次出使代表的是南渊,倾灵客客气气的跟凌亦泽说话,没想到这厮完全看穿了她一样,狐狸眼睛一眯一弯又对着她客气了回来。
“明日就是庆典,也不急这一时入宫拜见圣上,摄政王不如先随本相回丞相府歇息一日。明日庆典再议。”
凌亦泽腔圆字正的说着,挑不出错的行礼倒是冲散了他身上那股子妖气。
倾灵摇了摇头,之前带上的流苏相互碰撞的声音也被集市声音掩盖。
“哪有客到主处不拜见圣上就下榻这一说法,还劳烦丞相引荐。”
之所以慢悠悠的逛集市也不过是因为她身份表明后定有人前来接见,无人接见也不好擅自前往皇宫。
这接见的人都到了,怎能歇息一日赶上庆典再去。
且不说会不会被人说无礼,她代表的是南渊,若有人想在此做文章,那便会变成南渊不将北沧放在眼里。
倾灵眸子微微垂下一分,丝毫都不可大意,绝对不能出差错给南渊带来隐患。
在进入北沧皇宫后,感觉与南渊的也挺像,也不知是不是四国皇宫都如此。一样的青石板,一样的阶梯,一样雄伟的建筑与精美的雕花。
倾灵跟在凌亦泽身后一步一步的往主殿走去。一路上的景色让倾灵恍惚以为回到了南渊。
可是当她跪在主殿外听北沧皇喧她进殿时,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消散了不少。
“南渊摄政王倾灵拜见北沧皇,圣上万福金安。”
暗日与暗月不得入宫,所以便只有倾灵一人前来,她手臂划过将衣袖展开,手抵着额头,跪下端正的行礼。
北沧皇的年龄不小了,在位已有二十来年,多年的高位让他整个人都显得不威自怒,说起话来声音也低沉雄厚。
“摄政王免礼,远道而来旅途辛苦,赐座。”
待倾灵坐下后,北沧皇身边的太监尖着嗓子问道。
“摄政王面见圣上为何遮遮掩掩戴着面具,有何见不得人的?”
主子未说话一个奴才就敢开口,没有主子的默许可没有奴才敢如此大胆。
倾灵当然明白这不过是寻个由头想给个下马威。
她当即从椅子上跪下,身娇体柔的,一瞬间将女子的柔弱演绎的淋漓尽致。
“圣上恕罪,倾灵前些日子在南渊遇刺客行刺,不慎伤了手臂与面容,伤口颇深。”
见那太监还想说什么,倾灵微微撩起衣袖,一道刀伤的伤疤顺着她的手腕处往衣袖里藏去,伤疤狰狞骇人。
“倾灵是女子,伤了容颜实在难以接受,只得以面具示人。还望圣上恕罪。”
带着丝丝委屈的声音仿佛冬日融化的雪水滴在湖面,格外的惹人心疼。
是啊,这位摄政王是个女子,容颜对女子的重要性可想而知,看看手上的那个伤已经够骇人了。
出现在脸上,确实不太能见人。
“狗奴才,真没点眼力见,且不说摄政王是有苦衷,带个面具而已,哪里有有何不妥了。”
北沧皇口气气愤的骂着身边的太监。
那太监也是个人精,立马跪下对北沧皇磕头后转过来对倾灵磕头求赎罪。
倾灵也连连摆手让太监起来。
“本就路途遥远一路辛苦,朕不是跟丞相说让摄政王歇息一日正巧明日庆典在一同见面吗?”
“圣上怜爱,倾灵更不可恃宠而骄。明日庆典圣上繁忙,再抽出时间来接待倾灵那就是倾灵的罪过。何况第一时间拜见圣上也是应该的。”
这次会面也没多长时间,北沧皇就让手下太监送倾灵出宫。
出使使者们都暂住丞相府,自然也是将倾灵带去丞相府。
“你怎么看?”大殿人走完后,北沧皇偏头对着谁说着话。
柱子后走出一个人,摇着扇子弯眼笑着。正是送倾灵到了宫门口就走了的凌亦泽。
“如何,其他几国的都见过了。没啥想说的吗?”北沧皇卸了力道没有再直起身子,仿佛很辛苦的靠在龙椅上。
“各有千秋吧。”凌亦泽想了想,合起了扇子。
“是吗?朕倒是觉得,除了西洲的国师,其他两个也没什么特别。”
“皇上可别小瞧了谢疏,他曾以少于蛮荒一倍多的兵力将蛮荒打的连连败退,蛮荒在他手上可是从未讨到一丝好处,至于那位摄政王。。。”
凌亦泽轻笑出了声“是个狠人啊。”
帝王离得远看不清楚,他就站在倾灵身后的柱子看的很清楚。
伤口很深,但是习武之人都能看出来那是只有自己才能造成的伤口。
面具下面到底有什么呢?如此隐瞒。凌亦泽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至于倾灵手上的伤,确实是她自己割的。
在君子兰将面具给她那天晚上,她将面具放在书桌上,看了很久。
烛火有些晃动,衬的她的脸颊有些许朦胧的美。
倾灵轻轻叹了口气,知道那两人是为了自己,可是这么蹩足的理由如何让人信服。
于是倾灵想了个不怎么聪明的招数。
在临近出发前几日,躲开众人后,倾灵从抽屉抽出了匕首,咬牙扎进了手臂,疼的她皱了眉,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
缓了口气后手一收,伤口被拉长,一条长且狰狞的伤口滋滋冒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仿佛连呼吸都带着痛意。
之后她自己上药包扎,为了留下疤痕刻意没用过多管过伤口,只要不流血就行。倒将君子兰几人瞒得死死的。
到了丞相府后,丞相府的管家客客气气给她安排了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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