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眠脸一会黑一会白,看着南荛这个样子,气得浑身发抖。南荛收回手:“奉劝你一句,恋爱脑,是在两情相悦下才美好,如果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你就算长到三十岁,五十岁,他也有一百种方式拒绝你! 南荛抬头看到她手里的东西,一脸狐疑:“顾詹?” 小优点点头:“对。” “他,这么好心?” 小优也不知道。 南荛懒得去想,继续认真弄东西。 十几分钟后,南荛把电脑关上,揉
南荛抬头看到她手里的东西,一脸狐疑:“顾詹?”
小优点点头:“对。”
“他,这么好心?”
小优也不知道。
南荛懒得去想,继续认真弄东西。
十几分钟后,南荛把电脑关上,揉着发酸的腰,端起红糖水一饮而尽。
肚里暖洋洋的,让她好受一点,拿起新手机,转身上床睡觉。
这边。
顾詹看到网上的照片、视频,在一瞬间消失,没有意外,南家有很厉害的计算人员。
南淮就是黑客,南荛让他帮忙删除,并不奇怪。
顾詹气的是,南荛就这么不想跟自己扯上瓜葛吗?
在大厅,那么急于辩解怕误会,那为什么还要睡自己,还要说负责,还要招惹自己。
招惹了自己,又不认账,是不是女人都这样?
顾詹心中烦闷,拿出手机发了两条消息,站起身,拿起外套离开。
一连几日,南荛都在自己的屋里,方娴约她逛街,
南荛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去。
这天痛经结束,一连几日未曾出门,南荛站在阳台边,伸懒腰,感觉又活了。
小优:“小姐,您今天要去顾三爷那里吗?”
南荛:“去吧,谁让我摘了他的花呢。”
再不乐意,也要把约定完成,也不知道,这么多天,玫瑰花开了多少。
这么想着,南荛便出了门,一路朝顾詹院子走。
刚转了一个弯,一道人影忽然出现,南荛脚下一退,看清来人,是顾仁杰的青梅竹马,方眠,就住隔壁
只不过妾有情郎无意,顾仁杰喜欢御姐,她是萝莉,不过资料上不是说出国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南荛见她一直不说话,不明所以道:“有事?”
女孩一袭白裙,长相甜美,看着南荛,撇撇嘴:“长得倒是好看。”
南荛微微一笑不失礼貌:“谢谢。”
“谢什么,真当我夸你呢,听阿姨说,你要跟仁杰哥哥订婚?”
方眠双手环胸一脸不屑上下打量:“我劝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仁杰哥哥学识渊博,文武双全,
不是你这只会弹琴作画的花瓶能配的,麻溜自己退婚!省得最后沦为笑话。”
南荛听完她对顾仁杰的评价,出奇的高,文武双全?知识渊博?
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她微微一笑:“你对他评价还挺高。”
“那是。”方眠一脸傲娇:“我俩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我最了解他了。”
南荛嗤笑一声。
方眠:“你笑什么?”
南荛摆摆手:“你说自己最了解他了,那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不喜欢你吗?
他要是喜欢你,还会跟那么多人在一起吗?”
方眠一听,顿时不乐意,仰起头辩驳:“仁杰哥哥说了,我还小,等我毕业就跟我在一起,
现在只不过是玩玩,不能当真!他还经常给我买糖呢!”
说着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拿出一块水果硬糖。
南荛看着那糖果,就是超市里,十几块钱一斤的普通糖果,这顾仁杰不仅花心,还扣啊!
方眠冷哼一声:“羡慕吧,仁杰哥哥说了,这个只有我有,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南荛笑了,这姐妹恋爱脑挺严重啊,这种话也信?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方眠气急,腮帮子鼓鼓的,像河豚。
南荛抬手捂嘴:“没有,只是觉得你挺天真的。”
“哼,我看你就是羡慕嫉妒恨。”
南荛点点头:“是是是,我羡慕,我真的实在太羡慕了。”
说完越过她就要走。
方眠见状就要去拽她。
南荛眉心一拧,闪身避开,声音微冷:“你还想说什么?”
方眠一愣,收回手:“我想说,你配不上仁杰哥哥,他的未来需要一个能帮助他的人,
你一个花瓶能干什么,趁早死心,不要纠缠。”
“花瓶能干什么,能扇飞你!”南荛说着作势就要扇。
方眠尖叫一声,下意识抬手挡脸。
南荛翻了白眼:“我还没扇呢,你叫什么?”
方眠脸一会黑一会白,看着南荛这个样子,气得浑身发抖。
南荛收回手:“奉劝你一句,恋爱脑,是在两情相悦下才美好,
如果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你就算长到三十岁,五十岁,他也有一百种方式拒绝你!
醒醒吧。”
“你胡说,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方眠怒斥。
南荛:“爱信不信!”
她不再逗留,大步离开。
方眠望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高跟鞋咚咚咚狠狠踩在地上。
南荛走了没几步,就见顾詹站在拐角处,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南荛走上前,出于礼貌,轻声询问:“小叔,你心情不好啊?”
顾詹抬起头,黝黑的瞳孔反射出南荛白里透红的小脸,想到刚才听到的,沉声反问:“你羡慕顾仁杰给她买糖?”
“啊?你,你都听到了?”南荛倒不是怕他听到,只是他这掩藏气息的本事真好啊,自己愣是一点没察觉到附近还有人。
顾詹眸底闪过不悦,只看着她,一言不发。
“额....我说的反话,谁会因为一颗糖就感动的失去自我啊。”
什么年代了,现在还能因为一颗糖、一碗粥、一枝花就感动得以身相许,没有脑子的,多少沾点大病。
顾詹:“真的?”
南荛不理解他为什么要纠结在这件事情上,但还点头:“真的啊,骗你有没糖吃。”
顾詹唇角动了动,被他用力压下:“那你想吃糖吗?”
“想啊,小叔有吗?”南荛大方承认。
顾詹哦了一声:“那你想着吧。”
说罢转过身朝自己院子走,笔直的背影,透着傲娇。
南荛站在原地磨磨牙,喃喃低语:“不是,顾詹有病吧!绕了半天就为了怼我一句,
不怼我少块肉是不是?”
她站了没多久,似已经习惯,抬步跟上顾詹的步伐。
下午一点,南荛嘴里叼着棒棒糖,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小优坐在毛绒地毯上,陪她一起。
手机里传出失败的音效,小优这才放下手机,甩了甩胳膊,满脸幽怨:“小姐啊,都玩两个小时了,
我手都酸了,咱们不玩了吧,休息一会。”
南荛咬碎嘴里的糖,把棍子丢在垃圾桶里:“那你休息吧。”
说着又撕开一根可乐味的棒棒糖放在嘴里,继续打游戏。
小优看了眼桌上盛满棒棒糖的盒子,什么时候自家小姐这么喜欢吃糖了?以前怎么不知道?
犹豫着开口:“小姐,吃这么多糖对牙齿不好的。”
南荛闻言手指不停没抬头:“我知道。”
她想喝酒!想抽烟!想蹦迪!想去挥洒人生!
但酒吧去不了,烟抽多了嗓子疼,在这喝还是在黎幸那里喝,都有种失恋受伤找人倾诉的感觉,一点不好玩。
想到这里,南荛连打游戏的心情都没有了,手机一丢,如丢了魂一样,倒在沙发上,内心感叹这五个月,好难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