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豆豆甩了甩头,把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都从脑子中甩了出去,随即换上她最后敲定的装束,出了门。京北的初秋已经有些凉意,姜豆豆在她的长裙外头又套上了一件浅咖色的风衣,随即拨弄了一下自己柔顺的长发,在全身镜前满意的看了一眼,最后出了门。一个月前,姜豆豆和季舒荣已经重新加回了微信,但奇怪的是,这一个月以来,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季舒荣从来没有一次因为私事给她发过微信。 姜豆豆回家后原本想睡个午觉,但躺在床上半个小时了,辗转反侧都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不自觉的浮现季舒荣的那张脸。 姜豆豆有些抓狂的挠了挠头,最后还是放弃了睡午觉的打算。 她起来洗了个澡洗了个头,
姜豆豆回家后原本想睡个午觉,但躺在床上半个小时了,辗转反侧都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不自觉的浮现季舒荣的那张脸。
姜豆豆有些抓狂的挠了挠头,最后还是放弃了睡午觉的打算。
她起来洗了个澡洗了个头,随即吹干了头发后又贴上了一张面膜。
拉开衣柜后,姜豆豆倒是犯了难,她实在有些不知道,今晚和季舒荣吃饭,究竟该穿什么。
在从衣柜里拿了好几套衣服在身上比划之后,姜豆豆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如此严阵以待的态度,怎么搞的好像她要去和季舒荣约会似的。
虽然直觉告诉她,今晚可能会有一些不平常的事情发生,但……姜豆豆向来是个不爱做预期的人。
没有期待,也就意味着不会有失望。
姜豆豆甩了甩头,把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都从脑子中甩了出去,随即换上她最后敲定的装束,出了门。
京北的初秋已经有些凉意,姜豆豆在她的长裙外头又套上了一件浅咖色的风衣,随即拨弄了一下自己柔顺的长发,在全身镜前满意的看了一眼,最后出了门。
一个月前,姜豆豆和季舒荣已经重新加回了微信,但奇怪的是,这一个月以来,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季舒荣从来没有一次因为私事给她发过微信。
弄得姜豆豆几乎要怀疑,一个月前那个向她表白的人究竟是不是季舒荣了。
姜豆豆到达餐厅的时候,季舒荣早就已经到了,姜豆豆也在服务员的引导下来到了包厢门口。
只是刚刚推门进去的时候,姜豆豆就愣在了当场。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季舒荣此时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正是两年前姜豆豆亲手给他织的毛衣,是季舒荣的母亲没织完的那件。
见姜豆豆惊愕的愣在原地,盯着他的衣服,季舒荣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衣服。
随即解释道:“噢……这件黑色毛衣,这两年我一直在穿。你知道的,我羊毛过敏,外面的那种针织衫我都穿不了。”
“而且,自从母亲去世后,你也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给我织毛衣了,我也没有新的毛衣可穿。你的手艺很好,毛衣很舒服,也正好是我的尺码。”
季舒荣母亲织的那件未完工的黑色毛衣,原本就是好几年前的,所以姜豆豆当年在拆线重新织的时候,是需要按照季舒荣当时的尺寸再重新排线的。
而姜豆豆织这件毛衣的时候又是瞒着季舒荣偷偷进行的,更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去量他的尺寸,所以只得估摸了一个大概的尺寸。
好在毛衣本就宽松,就算稍微织得大了些也没事。
不过,当年姜豆豆还没来得及看见季舒荣穿上这件毛衣,她就已经坐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