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壹说:“我丽嘉送你回家吧,挺晚了,不安全。”许盼就点头:“行,我家也不远,走路十来分钟就到了。”昏黄的路灯之下,两道并排的身影一高一低,许盼已经有170了,顾廷壹比她还高一个头。淡淡的雪松木味若有似无地钻入阮芸的鼻腔,她稍稍靠近了些,想要验证这个气味是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错觉。 顾廷壹一瞬愣住,半晌,无声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额角的那一道疤痕。 “许盼,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你也看见了,我的额头上有这么明显的一道疤。” 许盼忆起那天顾廷壹悄悄掩住额角的动作,心微微颤了一颤。
顾廷壹一瞬愣住,半晌,无声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额角的那一道疤痕。
“许盼,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你也看见了,我的额头上有这么明显的一道疤。”
许盼忆起那天顾廷壹悄悄掩住额角的动作,心微微颤了一颤。
顾廷壹那模样做不了假,他是真的对这个伤心存芥蒂,甚至有些自卑。
她不知道曾经究竟发生过什么,也不好贸然开口,不知全况者最好还是不要以自己的角度去劝诫他人。
许盼只能中肯地说:“没关系的,别人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它就是很帅!”
“如果你不想的话也没关系,我不勉强,但是这首歌你答应了我的!必须唱完!”
顾廷壹点头应下。
说话间,菜也上来了,两人便也不再谈这些。
吃完饭后,两人走出餐厅,天已经安全暗了下来。
顾廷壹说:“我丽嘉送你回家吧,挺晚了,不安全。”
许盼就点头:“行,我家也不远,走路十来分钟就到了。”
昏黄的路灯之下,两道并排的身影一高一低,许盼已经有170了,顾廷壹比她还高一个头。
淡淡的雪松木味若有似无地钻入阮芸的鼻腔,她稍稍靠近了些,想要验证这个气味是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错觉。
“啊——啾!”
才往那边靠了靠,许盼便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喷嚏。
许盼心说,天气开始有些凉了。
顾廷壹顿了一顿,脱下外套盖在了许盼肩上,说:“不嫌弃的话就穿上吧。”
许盼摇头:“不嫌弃不嫌弃,谁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啊。”
说话间,拢了拢衣服,雪松木的气味更清晰了些,许盼心说原来不是幻觉啊。
她又抬头看向他:“那你会不会冷?”
顾廷壹说:“我不怕冷,穿得也挺厚的。”
可许盼瞥了瞥他的衣服,分明只是一件针织衫与衬衣。
不过见他面色红润的模样,倒也好像的确不冷,许盼便也安心的穿上了衣服。
很快便到銥誮了许盼家门前。
“到啦,谢谢你。”
许盼一边从包里拿钥匙,一边向顾廷壹道谢。
顾廷壹轻声开口:“举手之劳,明天还要练吗?”
“明天啊……”许盼动作顿了顿,目光有些散了。
一瞬的恍惚过后,许盼满脸歉意地开口:“明后天我有些事,下次在练吧。”
顾廷壹也不多问,与许盼告别后便离开了。
许盼回到家,关上门,倚在门后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呆。
“阮芸”的忌日,就是明天了,所以这两天她要去英国一趟。
哪有人每年都去给自己过忌日的啊。
她自嘲地笑了笑,放下自己的包,准备在玄关处换鞋,看到了陌生的袖角,才后知后觉自己还穿着顾廷壹的衣服。
糟糕,刚才出神了,忘记还给他了。
许盼拿出手机给顾廷壹发消息:“抱歉,你的衣服还在我这,我洗干净了下次再给你吧。”
顾廷壹回了她一个“OK”的小表情。
许盼下意识地想象了一下顾廷壹做这个动作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忌日的前一晚,往年的这一天,许盼总是睡不着觉,难以入眠。
今天却意外地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天亮时,许祺烨早早地来接许盼去机场,去英国的机票他早就定好了。
看到容光焕发的许盼,许祺烨还愣了一下,说:“昨天睡得还不错?”
许盼勾了勾唇角,点头。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