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谦之抖着唇:“我不相信,你骗我的对吗?” 沈安颜没挣扎,只是安静地叹息一声:“都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有什么必要骗你。” 趁着江谦之失神的瞬间,她手刀一劈。 江谦之身体一软,晕倒在她怀中。 江谦之喝酒的动作一顿。 沈安颜兀自拿过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又敬向他:“感谢首辅大人为我上了一课,让我不再这么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能够救天下万民于水火。” “也让我彻底死心,从此以后,能够安
江谦之喝酒的动作一顿。
沈安颜兀自拿过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又敬向他:“感谢首辅大人为我上了一课,让我不再这么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能够救天下万民于水火。”
“也让我彻底死心,从此以后,能够安心去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沈安颜将那杯酒一饮而尽,一抹唇:“这酒应当是好酒,可惜我尝不出味道。”
江谦之背脊一僵,蓦地看向她:“别说气话,只要你回来,我可以让杨素素立刻消失。”
沈安颜笑着看他:“不必了,江谦之。”
她起身一拉衣襟,“你之前不是想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
那心口上方的神秘符文若隐若现:“这是我能活过来的理由。”
沈安颜又将衣服拉好:“这是晏轻尘亲自种下的天山派秘术符文,他若活着,我便能活着。”
江谦之脸上血色尽褪,沈安颜却似看不见一般笑道:“你之前问我,兵符和他,我只能选一个。”
她摇摇头:“我没得选。”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慌忙起身的江谦之拉入怀中。
江谦之抖着唇:“我不相信,你骗我的对吗?”
沈安颜没挣扎,只是安静地叹息一声:“都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有什么必要骗你。”
趁着江谦之失神的瞬间,她手刀一劈。
江谦之身体一软,晕倒在她怀中。
沈安颜脸色怅惘神色退去,抬手在江谦之身上翻找起来。
不过片刻,她便从江谦之随身携带的香囊里翻出那枚兵符。
“我就知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一定带在身上。”
然而她打开一看,却只有半枚。
沈安颜蹙眉:“糟了!”
江谦之幽幽的声音响起:“阿颜,你何必呢?”
沈安颜迅速退开。
只见江谦之眸色幽深地睁眼看她。
沈安颜心中暗骂一声,果然还是太久没动手,力道都失了准头。
江谦之轻叹:“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对我们的陛下抱有希望吗?就算你拿到了兵符又能如何?”
沈安颜看着手中半枚小巧的虎符沉默无言。
江谦之继续道:“你跟他的对话,我一字不落都听到了,为了这样的人付出一切,值得吗?”
沈安颜往后退至门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江谦之看着那身影毫不犹豫地离去,握紧的指尖泛出白。
“阿颜,这是你逼我的。”
没过几日,皇帝萧容庆病重,着首辅大人江谦之监理朝政。
陛下至今无嗣,一时之间整个朝野人心惶惶。
百姓之间甚至传出:“陛下莫不会学尧舜退位,首辅大人贤名在外,也只有他当得起这重任。”
听见这消息的清乐从军营中赶回,看向沈安颜神色焦急:“表姐,我已经见不了皇兄了,江谦之当真要篡位不成?”
沈安颜安抚她:“一国之君易主之事,哪有这么容易,你不要管这些,收好我交予你的半枚兵符,大不了咱们就起兵清君侧。”
待清乐离开后,晏轻尘懒洋洋道:“我早就说将那人杀了,现在哪还有这许多麻烦。”
沈安颜头疼:“小师叔,你一个修道之人,不要开口闭口就是杀人,影响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