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慢吞吞的走回曦昕堂,没想到方嬷嬷已经在等着了,见两人回来,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两人牵着的手,又看了一眼秦乐然的肚子,秦乐然有些不好意思,想放开裴怀砚,没想到被他抓紧 裴怀砚道:“小心着些”然后对着方嬷嬷道:“嬷嬷来,可是有什么事” 不管怎样,有孕总是好事,并且,这是裴怀砚第一个孩子呢,大房二房的哥嫂都恭喜两人,此时,裴怀砚才回过神一般,僵硬着身体一一回礼 送走了张太医,裴怀砚和秦乐然也回了曦昕堂,秦乐然一直在偷偷观察裴怀
不管怎样,有孕总是好事,并且,这是裴怀砚第一个孩子呢,大房二房的哥嫂都恭喜两人,此时,裴怀砚才回过神一般,僵硬着身体一一回礼
送走了张太医,裴怀砚和秦乐然也回了曦昕堂,秦乐然一直在偷偷观察裴怀砚,他走的比平日里慢,往日里只有到曦昕堂才会牵手,今日,从裴亦安院子里出来就一直紧紧的牵着自己的手,看起来也不像不开心的样子呀
两人慢吞吞的走回曦昕堂,没想到方嬷嬷已经在等着了,见两人回来,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两人牵着的手,又看了一眼秦乐然的肚子,秦乐然有些不好意思,想放开裴怀砚,没想到被他抓紧
裴怀砚道:“小心着些”然后对着方嬷嬷道:“嬷嬷来,可是有什么事”
方嬷嬷笑着道:“候夫人知道三夫人有孕,为了让三夫人好好养着,特意让老奴来告诉三夫人,只管保重自己和孩子便是,府里的事,她会处理的”
这样也好,秦乐然忙让绿意去拿来库房钥匙给方嬷嬷
送走方嬷嬷,两人回房,裴怀砚扶着秦乐然坐在榻上
秦乐然看着裴怀砚小心翼翼的样子,又想起刚才,裴怀砚同手同脚垮门槛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听见秦乐然的笑声,裴怀砚疑惑的看着她,仿佛在问她,在笑什么
秦乐然道:“你就要做父亲了,可是开心”
裴怀砚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是何意
裴怀砚走到秦乐然身旁坐下,一手环住秦乐然,拉着她的手,共同覆在她小腹上,道:“你有孕,我自然是开心的,可是,二嫂生产时的惊险……你刚断了药,不知会不会对你身体有影响,你又将人参给了二嫂,若你生产时……”
秦乐然打断他道:“呸呸呸,我不会的,二嫂那是不懂事,也没人提点,如今我知晓了,不会出现如她一般情形的,而且还有母亲呢,我定会平安生产的,而且,没有人参,我还有很多宝贵的药材呢,你这样悲观,可不是要故意吓我,到时好另娶”
被秦乐然一打岔,裴怀砚心里的担忧少了一些,捏了捏秦乐然的脸道:“混说什么呢”
然后声音轻轻的道:“就算…我也不会再娶的”
怎么回事,是被自己近日悲伤心情感染了吗,裴怀砚竟然也变得这般
秦乐然又捧着裴怀砚的脸,看着他道:“想什么呢,才刚有孕呢,生产还早着呢,再说,孩子这般懂事,都没让我有什么不适,到时定也不会折腾娘亲的,你做爹爹的,应该开心的期盼他的到来的”
看着秦乐然,裴怀砚总算有了一些笑容,是啊,这是他们第一个孩子,他会把自己小时候希望得到的一切,都给他的的
第二日,侯夫人又请了都城有名的女科圣手来给秦乐然诊脉,结果和张太医所说一样,是喜脉无疑,并且说之前喝的药也是治寒症的,既然已经断药一些时日,并且也顺利有孕,那便无甚影响,只是毕竟还未满三月,胎还未坐稳,仍然需小心一些
裴怀砚特意告了半日假,陪秦乐然看大夫,虽然秦乐然认为没有必要,她有经验的,但是又不能说,想着这也毕竟是这一世裴怀砚的第一个孩子,让他多参与一些也挺好的
裴怀砚认真的问了很多问题,想来大夫也很少见到这种情形,本应该问的妇人却什么也不问,而是夫君问个不停,不过他还是一一耐心的解答了
秦乐然又开始每日里无所事事的日子,但不得不说,这个孩子是真的很乖,除了有些嗜睡,秦乐然也没有其他反应,哦,还有些嗜酸,酸梅,酸枣,连以往觉得酸掉呀的后院种的那颗酸葡萄也觉得好吃
对于嗜酸一事,裴怀砚痛苦不已,秦乐然吃的这般酸,每次亲她的时候,都能尝道她嘴里的酸味,裴怀砚一个不能忍受一点酸味的人,只要稍微一皱眉,秦乐然就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说他嫌弃他,他既然忍不住不亲她,就只好努力忍酸了,只默默的多喝几杯水罢
秦乐然有孕的消息,已经派人送信回平城了,连同秦悦然入东宫的事一起说了
秦睿泽自从进了羽林卫整日里都很忙,整日里不是在当值就是在校场,或是和杨牧一起切磋武艺,在都城的日子,也很充实,听了秦乐然有孕,才得空来候府看看她
也顺便告诉她一件重要的事
看见秦乐然脸色红润,听她说并未有什么不适,秦睿泽才道:“陛下派了一队羽林卫给公主送嫁,听杨兄说,应该是我们这一支,想来约十来日就要出发了”
这又是哪出,秦乐然道:“怎这般突然”
秦睿泽道:“也算不得突然,还没下旨,只杨兄说应八九不离十,我想着,先让你有个准备,否则到时来不及和你说”
“我观永平候府的人,也还算好相与,妹夫与你相处也不错,如今你又有孕,想来就算我不在都城,应该也会好好待你的”
秦乐然有些不舍,在都城,她就只一个亲人,秦悦然就忽略不计
秦睿泽看着妹妹不舍得样子道:“我又不是不回来,只两月,最多三月就回了,到时,爹也应该带着娘来都城了,我们一家就可以团聚了”
想着一家人团聚的日子,秦乐然很是期待
但是北狄…
秦乐然对于这件事很矛盾,她一边希望两国现在开战,灵毓就不必和亲,一边又希望不要开战,对百姓和将士而言,开战并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以秦睿泽的性子,定然会去参战的,还有裴怀砚……这不是秦乐然想要的结果
但大昌和北狄终有一战的
这些,都不是她能左右的,只忧心的道:“北狄人狡诈,哥哥要时刻警惕才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也请,保护好公主”
秦睿泽知道妹妹与公主交好,便道:“放心吧,我会保护好公主的”
又想了想道:“四妹前几日已经入了东宫,我写了信去平城,想来现在还未收到,终是兄妹一场,我给了她五千两作为嫁妆,若是收到平城的信,让你不管也便罢了,若是让你照拂,你可千万不要答应,入了皇家,可不是我们能管的”
秦乐然点头答应,看秦乐然又要絮絮叨叨说好些,只裴怀砚能受得了,秦睿泽忙说自己与杨牧有约,急忙走了
看着秦睿泽的背影,秦乐然觉得,与威远将军府走的近也挺好的,这位小杨将军,日后会立大功呢,战场上刀剑无眼,只需在关键时候帮秦睿泽一把,保住命就行了
裴怀砚回来的时候,也是说了秦睿泽可能会去送亲的事,连裴怀砚也这般说,想来确定无疑了
灵毓出嫁那日,都城百姓将路围的水泄不通,秦乐然也去送她了,在澄月楼上,看着灵毓的送亲队伍,三皇子骑着马走在前面,华丽的红色马车,缓缓的向城门驶去,突然,也不知是谁带头,百姓们高喊着“公主万福”,然后纷纷跪下
灵毓在马车中,虽然看不见车外的情形,但是至少听得见,秦乐然的心里酸胀不已,或许这便是灵毓想要的结果,公主万福,一路保重
直到队伍走远,再也看不见,秦乐然才收回目光,想起刚才在队伍中也看到了秦睿泽,秦睿泽远远的悄悄的对她挥了挥手,前些日子本觉得他已经成熟一些,没想到性子还是如从前一般,只是表面看着稳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