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些细枝末节,只有她身边的亲信才知道。后来她才明白,原来是叔吟这个两面三刀的奸臣,以为她剪除后患为幌子,彻彻底底出卖了她!牧笙并未理会她的咬牙切齿,继续说道:“叔吟告诉我,帝后姜小绾当初写给父亲的那封信,被你所截,你派人模范帝后笔迹,伪造了一封书信,叫苏烈以为自己被赵衍视为威胁,自己的女儿也被赵衍不喜,恐有杀身之祸。” 仙可辟谷,即便没有这些饭食,香芩也不是不能活下去,只是她心中不甘,加之失了太多心血,不几日就病倒在榻,整个人已是形同枯槁。而留在宫中的两个仙婢皆非自愿,知香芩失势,却只能留在此地陪她吃苦,因此恨极了她,
仙可辟谷,即便没有这些饭食,香芩也不是不能活下去,只是她心中不甘,加之失了太多心血,不几日就病倒在榻,整个人已是形同枯槁。
而留在宫中的两个仙婢皆非自愿,知香芩失势,却只能留在此地陪她吃苦,因此恨极了她,哪里还肯伺候?
香芩在病榻上昏迷了几日,她是被一桶冷水泼醒的。
醒来时,眼前浮现一抹白。
仔细一看,那是一袭烟云般的长裙。
视线往上,她看到了那张自己恨之入骨的脸:“牧笙,是你!你是来看本宫笑话的?”
牧笙在她床榻边坐下,目光扫过她苍白消瘦的脸:“叔吟投靠我时,跟我说了一事。”
思及叔吟此人,香芩愈发恨得咬牙:“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不得好死!”
事发过后,她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自己做过的那些事会被帝君知晓?
明明有些细枝末节,只有她身边的亲信才知道。
后来她才明白,原来是叔吟这个两面三刀的奸臣,以为她剪除后患为幌子,彻彻底底出卖了她!
牧笙并未理会她的咬牙切齿,继续说道:“叔吟告诉我,帝后姜小绾当初写给父亲的那封信,被你所截,你派人模范帝后笔迹,伪造了一封书信,叫苏烈以为自己被赵衍视为威胁,自己的女儿也被赵衍不喜,恐有杀身之祸。”
“是又如何?”牧笙冷笑承认下来,“现在说这些,迟了,苏烈已死,是我害死的,可帝君并没有叫我给他偿命。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苏氏一族昌盛繁茂,已经威胁到了帝君的地位,即便我不出手,他也定会出手……”
她看着牧笙眼底逐渐渗出的血丝,脸上冷笑更深:“我知道你是苏氏一族的人,来仙宫不就是为了报仇吗,有本事你去找帝君报仇!”
话音未落,一只手狠狠掐住了她的下颌。
牧笙冷冷看着死到临头依旧猖狂的香芩:“你,还有赵衍,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香芩痛得钻心,却笑出声来,“即便是姜小绾那个帝后,都没能斗得过帝君?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小小的帝姬,帝君他今日能这么对我,明日也能这么对你!”
奴婢愿跟随娘娘
牧笙松开手,清冽的眸此刻寒意入骨。
香芩从未在她脸上见过这种神色,本还想狠狠讥讽几句,一番话却鬼使神差卡在了喉咙里。
“郎殇之死,是否也与你有关?”牧笙冷声问。
“是又怎么样?”香芩觉得方才的一幕定是自己的错觉,一个苏氏一脉的余孽罢了,何来这么冰冷肃杀的眼神,“是我叫人盯着姜小绾的,郎旭来找他,我自然要派人禀告帝君。他深夜闯入仙宫,自己找死!”
“我看找死的是你!”牧笙喉咙涌起一阵腥甜,眼尾红如滴血,“说,你还做过什么!”
“我还做过什么……”香芩话音一转,讥笑地看着她,“你算什么东西,我为何要告诉你?你不就是想替苏氏一脉报仇吗,有本事你将我杀了,看帝君会如何对付你!”
牧笙看着她那张扭曲至极的脸,一字一顿:“让你死,岂不太便宜了你?你的瑞儿如今在我手里,至亲死去、骨肉分离……姜小绾受过的所有痛苦,我要叫你百倍千倍偿还!”
“瑞儿,我的瑞儿!”香芩这才慌张起来,“你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几乎已是在嘶吼,挣扎着从病榻上爬起来,恨不得将牧笙活活撕碎,却到底不是牧笙的对手,被狠狠一巴掌扇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