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间地下室的钥匙拿过来。”战天凌紧握着拳头,心里头万分紧张。 万一,夏文静被关在里面,可怎么办? “钥匙在万管家那里,我去找她要。”赵大爷将手中的扫把赶紧扔到地上,跑去找万管家。 回战宅的路上,战天凌好生绝望。 难道是这小狐狸后悔嫁给他?跑路了? 战天凌拖着满身心的疲惫从车上下来,下车后,他并没有进屋,而是径直去看金毛。 金毛一看到他,又开始狂躁,先是对着他
回战宅的路上,战天凌好生绝望。
难道是这小狐狸后悔嫁给他?跑路了?
战天凌拖着满身心的疲惫从车上下来,下车后,他并没有进屋,而是径直去看金毛。
金毛一看到他,又开始狂躁,先是对着他激烈地吠了几声,接着一瘸一拐地从狗窝里头走出来。
“金毛,进去,躺好。”战天凌冲他吼,心情越发糟糕。
可是金毛根本不听他的,战天凌要抱它,它瘸着腿朝前跑,边跑还边叫,跑到地下室的铁门边,它吠得更激烈了。
战天凌站在原地,盯着金毛,还有这道厚厚的地下室铁门。
莫非,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他蹲下来,大手抚摸着金毛满身绒密的毛,宠溺地对它说:“金毛,这里面是不是有人?如果是,你摇摇尾巴。”
金毛应该是听懂了他的话,尾巴大幅度地摇摆起来,战天凌立马起身,大喝一声:“来人!”
最先跑过来的是正在清扫车库的赵大爷:“少爷, 您有什么吩咐?”
“把这间地下室的钥匙拿过来。”战天凌紧握着拳头,心里头万分紧张。
万一,夏文静被关在里面,可怎么办?
“钥匙在万管家那里,我去找她要。”赵大爷将手中的扫把赶紧扔到地上,跑去找万管家。
可他才跑几步,万管家竟然过来了。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万春霞神情紧张,步伐焦急。
看着站在铁门口的那条金毛时,她已然明白了。
这条该死的狗,早知道应该杀了它的。
“万管家,开门!”战天凌命令万春霞。
万春霞微笑地看着少爷,很认真地向他解释:“少爷,这里面阴暗又潮湿的……”
“开门!”战天凌继续命令,脸上弥漫着明显的不耐烦。
“不是,少爷……”
“我让你开,你就开,你废话那么多,想干嘛?”战天凌终于冲万春霞吼道。
这个老女人,老谋深算,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一天到晚吵吵吵,你想干什么?”这时,战老太也过来了,一来就冲战天凌吼。
夏文静这死丫头失踪这几天,这小子就像个疯子一样不正常,没事就吵着跟她们要人。
不过这小子,从来就没有正常过,自从十年前那场大火,母亲接着失踪之后,这小子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和她之间,也没有什么话说了。
“万管家,我命令你,开——门!”战天凌的腿狠狠地蹬过铁门,巨大的声音震慑着在场所有人。
夏文静正处于半昏迷状态,听到这声巨响,她沉重的眼皮猛地弹开。
是战少!
战少的声音!
战少,你怎么才来呀?
她想爬起来,去敲门,可她连继续抬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才刚刚抬起的眼睑又沉重地垂了下去。
“汪汪汪——”金毛吠得更厉害了,脑袋不停地撞着铁门,看起来特别狂躁,
战天凌再次认定,这厚重的铁门里面,尽管不是有人,那也暗藏着什么猫腻。
“臭小子,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战老太自然认定是孙子疯了,居然纠结于一个地下室?难不成夏文静会藏在这里面不成?
“万管家,把门打开吧。”战老太冲万春霞招招手。
万春霞却说:“董事长,我没钥匙啊。”
“你怎么会没有钥匙?”战天凌突然朝她扑过去,捉住她的脖子,漆黑的脸色涨成猪肝的颜色。
“臭小子,你要干什么?你不要忘了,夏文静是万管家的女儿,夏文静失踪,万管家也很着急。”战老太冲孙子吼道。
战天凌喷火的眸子扫视着岳母万春霞,她着急吗?他根本没有看出来。
也不知道为何,他就认定此事与万春霞有关。
这个万春霞,在她家里做了三十多年,对战家的事情了如指掌,且绝对称得上是一只老狐狸。
战天凌渐渐松开手指,沉声命令身边的人:“去,给老子拿把斧子过来,老子今天要把这铁门给劈了。”
话毕,他用将一搡,将万春霞搡到墙壁上。
“少爷,斧子来了。”赵大爷将锋利的斧子递过来。
咣——
战天凌二话不说,对着铁门就劈过去,火花四溅,战老太吓得差点没站稳。
战天凌能赤手空拳以一对十,所以,几轮下去,铁门被劈开若大个窟窿。
一缕阳光照射进去,一张血肉模糊的脸瞬间落入他的视线。
“果然有人!”战天凌又是几番劈砍,铁门彻底被砍翻。 战天凌夺步冲进去,看清楚是夏文静时,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眼泪水瞬间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