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盒子放在桌上,花浅推着轮椅往前厅走。听到轮椅声,秦哲挥手示意,“出去,将门带上。推到前厅的花浅只来得及看到关上的房门。找不到什么话来当做开场白,花浅有一肚子委屈却不知道该怪谁。明明说好原谅她,秦哲是个骗子!低着头不想让秦哲看到自己丢脸的样子,花浅推着轮椅朝门口走去。没等来小姑娘的质问,反而想要走?小姑娘什么时候变成内敛的性格了?秦哲起身走到小姑娘身后,在她拉开房门之前伸手按住房门。房门... 答应花老爹的俩月一到,花浅也不准备再在宫里呆下去,干脆告诉皇后姐姐她要出宫回府。皇后还想让她在宫里再住几天,花浅几乎是撒泼打滚才让皇后答应。最后皇上给花浅的惩罚就是让她回府面壁思过。这个惩罚容妃十分不满
答应花老爹的俩月一到,花浅也不准备再在宫里呆下去,干脆告诉皇后姐姐她要出宫回府。
皇后还想让她在宫里再住几天,花浅几乎是撒泼打滚才让皇后答应。
最后皇上给花浅的惩罚就是让她回府面壁思过。
这个惩罚容妃十分不满,想吹点枕边风却没成功。
你不能说皇上没罚,毕竟是回府面壁思过。
可都知道花浅根本就不怎么出府,真算起来哪里是惩罚?
秦大佬的及冠礼也要举行,就在花浅归府的第二天,花将军特意邀请年迈的大学士为他梳冠,前来祝贺的还有不少同僚。
都知道花浅在府里作威作福欺辱秦哲,但从没人说起过花将军对秦哲不好的话。
花将军将一个长辈能做的事情全部做到,他是个合格的长辈,却不是个合格的亲人。
更别提他并不是秦哲的亲人,秦哲只是借住花府。
花浅为秦哲准备的是一个玉冠,是她让绿苕在京城中最好的玉饰店雕刻的,样式由她亲自设计。
她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样式说不上好看,只能算新奇。
玉冠装饰的盒子是花浅在皇后姐姐的私库里找到的,一个沉木盒子看着就很贵重。
盒子极有可能比玉冠还贵。
花浅不想明天当众送礼物,她想找个巧遇随手一送,不能太正式,她不太会说吉祥话。
谁知道从回到府里秦哲就没出现过,按说俩月没回府,怎么也得面子上迎接一下吧?
无情无义的男人啊!
结束了宫里无聊的生活,还要继续府里千篇一律的日子。
花将军忙着明日的及冠礼,只派人来表达了欢迎宝贝女儿回家。
花浅手里捏着盒子,一度想要把盒子扔进竹雨轩得了,按照秦哲的聪明程度肯定能猜出来是谁送的。
她又怕被下人捡走。
思来想去,还得指望绿苕,“不然等秦哥哥回来,你去竹雨轩把东西交给他?”
绿苕呼吸一滞,小姐怕是想要她的命呦!
这两个月里秦公子变着法的往小姐手上送小玩意,生怕小姐无聊,看样子绝对是情根深种。
此刻不定多盼望着跟小姐见面,如果是她孤身前往,会不会被秦公子灭口····
头摇得像拨浪鼓,绿苕用尽全身的力气拒绝,“小姐,我不去!我还有一堆事没做完呢~”
生怕花浅非让她去,竟是抱着针线跑出房门。
孤身被留在房间里的花浅长叹口气,“没出息的···”
好好的及冠礼物成了烫手的山芋,送是一定要送的,不然秦哲的小心眼怕是能记一辈子。
管他的,偷偷摸摸送了就是。
花浅推着轮椅,孤身踏上往竹雨轩去的路,绿苕这个怂货!鄙视她!
竹雨轩的大门没锁,花浅走进去却没见到人,秦哲也不在房中。
上次被花浅布置的满满当当的房间又变得空荡荡,看样子那些装饰都被收起来了。
房间的摆设跟花浅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一般无二,没什么值得欣赏的。
有一个地方她一直好奇,却从没进去过。就是后厅,也就是秦哲的卧房。
反正也没人,悄悄进去一下没事的。
好奇心真的太勾人,花浅手推着轮椅驶进后厅。
后厅不大,比起花浅的房间不及一半,一张床占去一半的地方,床的对面还是一大架子的书。
秦大佬这么喜欢看书,没变成书呆子真是命好。
床和书架之间只有一张圆桌,桌上摆着茶杯,桌边围着几张圆凳。
花浅得承认,秦哲在花府过得并不好,他的房间跟她相比天壤之别。
花府里有数不清的院子,宽敞的豪华的精致的很多,那些都空摆着,还有丫头定期打扫。
她却没想到要帮秦哲换个院子,指望花将军一个大老粗自是不行。
明天再帮大佬找个好院子好了,她可真是善解人意的小仙女!
“公子,东西已经收拾好,明天直接离开就行。”前厅传来说话声。
听声音应该是玄小五。
此时花浅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嗯。”秦哲坐在桌后,看着地上清晰的轮椅印出神,只有进来的印子没有出去的,看来小姑娘还在房间里。
踌躇半晌,玄小五还是决定问出来,花二小姐对公子这么好,他这么做委实过分。
“公子,您真的要明日当众与花将军划清界限?花将军对您不薄,而且花二小姐····”
听到这里花浅还有什么不懂,秦哲是要离开花府,并且想当众跟花府决裂。
手里握着的盒子忽然有些重,花浅自认已经尽力在弥补,他明明答应原谅她的。
如果真的不能原谅,直接报复她就好,为什么要令花老爹难堪。
忽然有种无力感,好像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既定的命运。
将盒子放在桌上,花浅推着轮椅往前厅走。
听到轮椅声,秦哲挥手示意,“出去,将门带上。”
推到前厅的花浅只来得及看到关上的房门。
找不到什么话来当做开场白,花浅有一肚子委屈却不知道该怪谁。
明明说好原谅她,秦哲是个骗子!
低着头不想让秦哲看到自己丢脸的样子,花浅推着轮椅朝门口走去。
没等来小姑娘的质问,反而想要走?
小姑娘什么时候变成内敛的性格了?
秦哲起身走到小姑娘身后,在她拉开房门之前伸手按住房门。
房门没有拉开,花浅收回手,坐在轮椅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唇瓣被咬的几乎要出血,她却不敢松开,怕忍不住哭出声。
抓着轮椅,秦哲想将她拽回厅内。
花浅伸手抓住轮子,完全不顾及会被夹手。
时刻关注她的动作,秦哲停下动作无声叹气,“不想听我亲口说,就要离开?”
小姑娘只是死死抓着轮子,难得一见的倔强。
蹲下身子跟小姑娘面对面,伸手扶起她的小脸,才发现小姑娘眼中满是泪水却倔强不肯落下,唇瓣已经被她咬出血丝。
秦哲眼中的心疼恨不得溢出,他伸手捏住花浅下巴,想让她松开嘴唇。
花浅却伸手使劲打在他手上,下巴在他手上用力挣脱。
秦哲握住她一只还在轮子上的手,将手从轮子上拿下来,围在他的肩膀上,不顾小姑娘的挣扎将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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