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到现在,他出现在她眼前六个小时,桑苡晚一句都没有调戏他,一句没说生孩子的事情。搁在往常她肯定会说花好月圆,难得春宵。他把桑苡晚的台词都想好了,结果她说要整理案件资料。 吃完饭桑苡晚回房间休息了。 下午三点多,她一觉睁开眼睛醒来时,只见岑屿洲一身深色西装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醒了?” 桑苡晚诧异问:“你怎么过来了?” 岑屿洲淡漠道:“我不能来你家吃饭?” 桑苡晚两
吃完饭桑苡晚回房间休息了。
下午三点多,她一觉睁开眼睛醒来时,只见岑屿洲一身深色西装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醒了?”
桑苡晚诧异问:“你怎么过来了?”
岑屿洲淡漠道:“我不能来你家吃饭?”
桑苡晚两手支在床上坐了起来,笑道:“这不是头两年都没有来,我受宠若惊。”
岑屿洲直视着桑苡晚,她明明是笑着在说话,他怎么觉得那么不对味呢!
桑苡晚起了床,叠好了被子,看岑屿洲就这么坐在旁边看书,她给自己倒了杯水也坐到书桌跟前忙工作了。
沙发那边,岑屿洲抬头看了桑苡晚一眼,觉得她有点儿不对劲。
两人各忙各的,直到赵知秋敲开房门喊他们吃饭,他们才下楼去。
“屿洲,你难得回一趟千万别客气,多吃一点。”赵知秋的热情和客气,岑屿洲反倒不好意思了。
和桑苡晚结婚之后,他确实没来过桑家几回。
一家四口吃着饭,桑清华和岑屿洲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平时这种时候,桑苡晚怎么着也会陪一下,今天却完全没有参与话题,一边刷手机一边吃饭。
赵知秋见状,拿筷子敲了一下她的碗:“苡晚,吃饭看什么手机。”
桑苡晚:“看个案件资料。”
赵知秋:“吃饭的时候看什么案件资料,吃完了再看,再说大过节的让自己休息一下。”
“行。”桑苡晚答应着,关掉手机便端起了碗筷。
赵知秋又嘀咕:“你这孩子,现在眼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赵知秋唠叨完,岑屿洲斜睨了她一眼,桑苡晚的眼睛里却完全没有他。
以往自己来她家一回,她很明显是高兴的,想方设法的调戏他。
今天却压根没当回事。
这会儿,赵知秋似乎也看出桑苡晚今天比较过于的沉默,便问:“苡晚,你是不是工作碰到问题了,要是有不开心你就回公司给帮你爸,至少不用看脸色受气。”
桑苡晚一下笑了:“行了妈你别瞎想了,哪有工作上的事情难得了我。”
尽管是律政新人,桑苡晚从业以来却并没有输过案子。
说完,眼神无意撞到岑屿洲的眼神,看岑屿洲在看她,她笑道:“你别客气多吃点。”
八点多,一家人吃完饭,小两口在楼下陪桑清华和赵知秋坐了一会儿就上楼去了。
从衣橱里拿出换洗衣服,桑苡晚看岑屿洲没打算,她问:“你今晚不回去?”
结婚两年,岑屿洲从来没有在她家过过夜。
岑屿洲没什么情绪道:“不欢迎我在这里过夜?”
桑苡晚笑了:“欢迎,当然欢迎。”
嘴上说着欢迎,态度却还是和以往有所不一样,不再调戏岑屿洲了。
要是换作平时,流氓话早就脱口而出,早就把岑屿洲说的耳朵红了。
之后又说:“那房间里的洗手间给你用,我去客房那边。”
往常她肯定会说,要不两人一起洗呗!
目送桑苡晚离开卧室,岑屿洲两手揣裤兜神色渐渐深沉了。
这不是平常的桑苡晚,她心里有事。
尽管她仍然一脸笑,还是很热情。
过了好一会儿,桑苡晚从客房那边回来时,岑屿洲已经洗完坐卧在床上了。
桑苡晚见状,拉开书桌跟前的椅子说:“我还有个案件资料要整理,你先休息。”
岑屿洲放下手里的书籍,看着她问:“今天不闹着生儿子了?”
从下午到现在,他出现在她眼前六个小时,桑苡晚一句都没有调戏他,一句没说生孩子的事情。
搁在往常她肯定会说花好月圆,难得春宵。
他把桑苡晚的台词都想好了,结果她说要整理案件资料。
岑屿洲的问话,桑苡晚笑说:“哪能天天想这事,总得忙点别的。”
说完,她继续翻阅手中的案件资料。
岑屿洲不动声色下床来到她跟前,抬手捏住她的脸,让她看向了自己:“桑苡晚,你心里有事。”
认识她23年,她从出生那天起他就认识她了。
桑苡晚的情绪,他不难看懂。
桑苡晚抓着岑屿洲的手腕,好笑的说:“今天不骚扰你,你还不习惯了是吧!”接着又说:“女人总不是有那么几天,你……”
桑苡晚话没说完,岑屿洲掐着她的脸,直接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桑苡晚一个踉跄站稳,看着他说:“兴致这么好,打算用强?”
岑屿洲:“桑苡晚,你别阴阳怪气。”
桑苡晚好笑了,她今天拢共才说了几句,怎么就阴阳怪气了。
她根本就懒得搭理他,谁他妈阴阳他了。
四目相望,看岑屿洲一副她不说清楚就没完的阵势,桑苡晚轻笑道:“我就非得死乞白赖的求着你玩?”
岑屿洲脸色更阴沉了,掐着她的脸又把她往上提了一点。
桑苡晚脸疼,拿开他的手说:“今天上午在外面谈事情看到你了。”
她就说了这一句,其他的没有多提。
岑屿洲立刻反应过来了,知道她是看到自己陪叶楚和叶凡了。
右手收回来,两手轻轻握成拳头又松开,岑屿洲没了刚才的凌厉,解释:“跟你说过欠她人情。”
桑苡晚:“那是你的事情,但是岑屿洲我有权利不高兴,有权利不舔着脸哄你。”
这话岑屿洲不爱听了:“桑苡晚,你要是这样就不懂事了。”
桑苡晚顿时被气笑:“岑屿洲,是谁给你的脸觉得我看到你陪其他女人过节,还得低声下气的讨好你了?”
“我是拿了你一分一毫,还是让你养我了?”
压根没想跟他吵,也没想提这事的,只是不想理他,是他非不依不饶。
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哄他,不调戏他都是错了。
岑屿洲却冷戾道:“桑苡晚,你以前都是耍我玩?”